这一攥不打紧,把个温二狗爽到了极点,竟然就喷薄而出了,这一喷也不打紧,竟然喷到了郭晓兰的胸口上,差一点就喷到了脸上。
郭晓兰也还是个未婚女青年,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当场气得脸都变形了,“胡闹!”
说着,顺手用刀柄在温二狗的小家伙上一敲,马上它就软不拉几了。
割阑尾是小手术,没几天温二狗就可以出院了。
手术之后,温二狗发现自己的肚子不疼了,但觉得那个地方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办手续出院那一天,温二狗赖在院长室门口,堵着门口又哭又滚的闹腾,死活不肯结账走人。
医院院长也想息事宁人,打算了免了温二狗的手术费,了结此事,免得他在门口耍死狗,影响医院声誉和生意。
温二狗觉得白做了个手术,也挺满意,正准备签字画押,收拾东西走人。
这事正好让谈少轩赶上了,他立马阻止了温二狗,要替他伸张正义,向医院兴师问罪。
三下两下就把新闻稿子写好了,递到了院长面前。
标题很抓眼球:“县医院割阑尾伤命根,未婚男青年哭诉无门。”
院长傻了眼,只好坐下来和谈少轩与温二狗商量,赔了三万块钱私了。
谈少轩得了一万块。
温二狗拿着剩下的两万块,欢天喜地回了家,就用这两万块找了个老婆结了婚。
郭晓兰对此负有主要责任,被院长从外科调到了劳动强度更高的妇产科,不给男人备皮,改给生孩子的女人备皮了。
第二年夏天,温二狗老婆生孩子,又住进了县医院,正好是郭晓兰给备的皮,找家属签字的时候,温二狗一下被她抓了个正着。
“你那个东西不是被我敲坏了吗?说,你老婆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回事?”
问得温二狗无话可说。
这回轮着医院和郭晓兰不依不饶了,要上法院告谈少轩和温二狗合伙欺诈。
温二狗赖皮一个,自然不怕,谈少轩则不同,他怕事情败露,丢了饭碗,听说小师弟温纯在县政府办公室当秘书,就求他出面调解。
正好几个当事人都和温纯有关系,那个时候又正风光着呢,他打着县政府的旗号和院长协商,院长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给了温纯一个面子,三万块钱由谈少轩退回,医院的手术费让温二狗补齐,这事就算拉倒了。
说起来,虽然谈少轩耿耿于怀损失了三万块钱,但到底还是欠温纯一个人情。
这一回,温纯给谈少轩一打电话,谈少轩觉得找回损失的机会来了,挂了电话就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