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异于一场无意谋杀,要谋杀一个童男子嘴巴的贞节。
温纯再次将嘴唇按在了牛娜的小嘴上,吭哧吭哧地吧嗒起来。
完了?就这么多?
可不就完了?依着你,是不是要宽衣解带激情四射一番。
你以为是坐在电脑前看书啊!
想想看,周围那么些厉害的蚊子在静候着白花花的肉体,你就是再借给温纯和牛娜两个色胆,他们也不敢擅自将处子之身暴露在公母蚊子的枪口之下。
不知道吻了多久,差不多嘴唇和舌头都麻了,还有些意犹未尽,松开嘴唇的时候,那声音温纯记忆犹新,就好像水牛的蹄子,在一摊淤泥之中拔出来一样……
yy的人们都说,初吻是甜蜜的。可是,当后来温纯再次问起牛娜的时候,她说,初吻,是臭鸡蛋的馒头味。
当然,这段初恋最终被温一刀扼杀在摇篮里,那夜,温一刀打着手电,声嘶力竭地喊着温纯的名字,高一脚低一脚地爬上山来。
温纯恋恋不舍地把舌头从牛娜的嘴里拔了出来,便拥着怀里的人儿,慢慢地迎着手电光走去。
一场闹哄哄地父子对抗,在温纯娘祭出了离婚这把无形的劁猪刀之后,以温一刀的山上寻子、温纯的主动投诚而宣告鸣金收兵。
温一刀在黑暗中看见了儿子笨重的身影,他骂了一声“狗日的”就扑上前来,抱住了那个巨大的儿子。
牛娜尖叫一声,刺破了温家岭的沉寂,也把惊恐异常的温一刀吓退了几步远。
从衣服里钻出来的牛娜,脸上泛着红潮,嘴边还残留着臭鸡蛋的馒头味,她怯怯地站在一旁,喊了一句“温叔”,低着头不再说话。
温一刀嘿嘿一笑,收敛了想对儿子表达的无比思念和些许歉意,胡乱地晃了一下手电筒,背转身去说:“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