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我哪会儿说过不信了。”
“你信了,那你怎么还不肯让我闻你的香香呢?”说着,于飞便把手从上面移到了下面。
黄二丫使劲拽住于飞不老实的手,扭动着身子反抗:“不嘛,不嘛,就不嘛。”
于飞假装生气了,他轻轻地把黄二丫从身上推开,说:“我好伤心啊,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呢?”
“你呀,吃吃。”黄二丫扑哧笑出声来了。“飞哥,我可告诉你哦,桂花村的姑娘,香香可不是那么好闻的?”
“二丫,为什么?”
“飞哥,你怕不怕广济叔的大叉子?”
“怕个球啊,枪我都玩腻了的,知道吗,在警院的时候,我是全校学员实弹射击比赛的第一名,哼,我还能怕一把破叉子吗?”于飞这会儿可管不了什么逻辑关系,只想要让黄二丫知道,我于飞为了闻香香,视死如归了。
“那,你怕温纯他爸的劁猪刀吗?”黄二丫很认真地问。
“什么?”于飞纳闷了,“这里面还有劁猪刀什么事啊?”
黄二丫小嘴一撇,说:“哼,不说不知道,说了吓你一跳。”
“不至于吧,我于飞穿过警服,斗过歹徒,夺过尖刀,一把小小的劁猪刀又什么好怕的呢?再说了,我和温纯是同事,他爸为什么要为难我?”
黄二丫想了想,说:“怎么跟你解释呢,这样,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嗯。”于飞点点头,又把黄二丫揽进了怀里。
那是黄二丫四五岁时候,发生在她姑姑翠翠身上的事。
那时,她才刚刚记事。
某个夜晚,一家人都睡下了,牛广济在外面使劲擂们,骂道:“辣根,你还在这里挺尸呢,快,起来,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