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兰,你这是干什么呀?”
郭晓兰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更伤心了。“呜呜,你不要,还不是便宜了别人。”
温纯腾出一只手来,抓了床头的一把纸巾,给郭晓兰擦起了眼泪,边擦边劝:“你别哭,你一哭我也很难受,别哭了,好吗?”
郭晓兰止住了哭声,抽抽嗒嗒地却还要去脱衣服。
“求求你,别这样好不好?”
温纯一头的雾水,郭晓兰无缘无故地送上门来,怎么铁了心似地非要把清白的身子送给自己呢?
难道仅仅是为了那一句气话吗?
不,不应该只是这么简单。
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不是受了刺激,怎么舍得把清白的身子白白送人呢?
“晓兰,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绝对饶不了他!”
郭晓兰点点头,又摇摇头,放声大哭起来,又把温纯吓得手足无措了,他忙伸手要捂她的嘴。
温纯简直被她搞糊涂了:“晓兰,你别哭啊,外面有人听见了,多不好啊。”
郭晓兰一甩头,躲开了温纯伸到嘴边的手,像是抓住了温纯的把柄似地,说:“你要不要我,你不要,我就拼命哭。”
温纯很无奈,只得先退一步,说:“要不要,你也得说清楚啊,是不是你妈又骂你了?”
“没有。”郭晓兰摇头,声音轻得像蚂蚁叫。
“那,在医院受委屈了?”
郭晓啦无语。
温纯突然想起来了,连忙问:“是不是进修的名额没争取到?”
“不是,不是,不是。”郭晓兰不耐烦了,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泪水四溅:“你不要问了好不好,温纯,我再问你一句,你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