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一只身手敏捷的猫,面对已经浑身瘫软挪不开步的老鼠,还要再调戏它一番,用爪子轻轻兜兜它,让那可怜的小东西再多逃几步。
于是,她故意微微扭动着丰满的身体,一双大眼挑衅似的地望着温纯,那目光温暖而潮湿。
在酒吧舒缓的音乐声中,温纯渐渐放松了下来。
温纯问:“梁爽,出去几年,还好吗?”
“怎么说呢?”梁爽苦笑了一下。
“很好说的啊,你出去时,心里期望的东西得到了,那就是好,没得到,那就是不好。例如,我生活在这么个小县城里,做点自己想做的事,做到了,我就满足了,做不到,就很遗憾。”
梁爽沉默了一会儿,说:“还是说不好。我一直闹不明白,我的付出是否值得。”
温纯把手一挥:“说不好,那就不说了。人嘛,活着就是图个感觉良好,反正天上不会掉馅饼,谁要有收获,都得有付出。”
梁爽心里一阵温暖,突然发现,温纯比在学校的时候更成熟,更令人着迷了。
“温纯,你的心态真好。当初听说你回了家乡县城,混成了一个小小的勤杂工,我和莎莎他们都暗暗替你不值呢。”
说到人生的话题,梁爽的心情有些沉重,不像刚进来的时候那么兴趣盎然。
“是啊,我一没背景,二没能耐,能找个开工资的地方就知足了。找不到工作郁闷的时候,我甚至想过,如果有哪位瞎了眼的富婆看得中我这副身板,把我包起来吃软饭,我也愿意啊。”
温纯本以为这么一句话,能让梁爽开心一点,却没有想到触动了她内心最脆弱的一块,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这个时候,温纯才猛然意识到刚才的失言,谈少轩跟自己提起过,她在香港傍了一个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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