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了看胡长庚的脸『色』,扯住了绿『毛』等人,作势要动手铐。
温纯忙上前,暗地里给绿『毛』几个使了个眼『色』。
绿『毛』几个明白了,忙退到一边,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工地。
又有几个警察帮忙,七手八脚才把“竿子”从关春生的手臂里解脱出来,“竿子”捂着耳朵,还想踢躺在地上的关春生,被警察按住了,戴上了手铐,推进了停在一旁的警车。
几个警车把关春生抬了起来,送进了另外一辆警车,温纯还要往前扑,被胡长庚死死地拉住了。
胡长庚把温纯拉进了他的车,厉声问道:“温纯,你这是怎么搞的?”
“他们……他们太穷凶极恶了。我要废了他!”温纯嘶哑着喊道。
胡长庚没有理会温纯的喊叫,而是质问道:“我问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不是在市里开会吗?你没有陪着席书记?席书记她怎么没回来?你是什么人?你要废了谁?”
胡长庚一连串的问题,把处于激动状态下的温纯问醒了。
提到席菲菲,温纯愣了一下。对啊,席书记还在市里等着自己呢,我怎么能这么不冷静呢?关春生拼死抓住了为首的“竿子”,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冷静下来的温纯向胡长庚汇报了开会期间发生的事件,胡长庚也觉得三天里发生了这么多的大事,确实非同寻常,不过,他还是告诫温纯说:“温纯,你是国家干部,又是工程负责人,不要和投资商走得太近了,尤其是桥南物流。”
温纯说:“我们作为『政府』的代表,把投资商引进来了,如果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连他们的生命财产安全都保证不了,我们愧对投资商啊。”
这等于是变相地在批评胡长庚的公安局。
胡长庚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说:“温纯,我这也是一番好心,你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该我说的我都说了。投资商是你一手引进来的,你对他们有感情很正常,但是,我们公安系统讲证据,讲程序,讲法律。”
温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过头了,忙解释道:“胡局长,你是老领导,也是长辈,你对我和对于飞一样的关心,所以我才跟你说心里话。胡局长,这背后有不可告人的阴谋啊。”
胡长庚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温纯,怎么跟你说才好呢?站在你位置上,你可以推测这里面有什么样的阴谋,但是,站在别人的位置上,或许这只是一场黑吃黑的黑道争斗呢。”
温纯有点急了:“胡局长,立即审问刚才抓的那几个人,一切不就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