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纯拨打了郭长生的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接通,只说了没两句,电话就挂了。
丁浩迫不及待的地问:“怎么样?”
温纯说:“他只说,快了,快了,已经到了九里湖桥。”
丁浩松了口气。
四个人回了教室,录像片已经放完了。
按照课程安排,休息之后应该是专题讨论课。
丁浩提议专题讨论课改在明天下午一起进行,利用这个时间开个班会,再次强调上课不得迟到早退、不要随意接打电话、有事外出要请假等等近乎小儿科的要求。
汤如国一本正经地讲了一番大道理。
季萍媛主动说明了情况,确实是回去帮助解决西山县扶贫款的问题,本来是想赶在上课之前到校的,实在是因为九里湖桥堵车才迟到了。
这一点,李喜良马上站出来替她作证,说上午上课的时候,县委书记马民权都发来短息,说款已经拨付到位了。
黄平还在低头摆弄手机,汤如国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温纯作为主持班会的班长,就点名让黄平也说明一下昨晚上外出没请假,早上又迟到的原因。
黄平昨晚上回去,是被公司的一个劳务承包老板请去喝酒唱歌,闹到大清早才昏头昏脑地往回赶,在九里湖桥上又和渣土车司机发生了口角,要不是季萍媛正好路过把他拉了回来,还不知道会吵到什么时候。
中午休息了个把小时,黄平的酒也醒差不多了,他迟到的原因说不出口,还借着酒劲在课堂上大声接听电话,现在也知道错了,就半真半假地做了检讨。
其他的学员也表了态,说党校的课程安排很有针对『性』,教授的水平也高,没有听课学习是一种遗憾。
都是有职务有级别的干部,点到为止吧。
最后,温纯主动承担了向郭长生传达班会精神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