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为锁翻了一下眼皮,不屑地说:“我找人催债,关她什么事呢?”
明月从口袋里掏出警官证,打开,立在了茶桌上,下巴搁在警官证上,笑眯眯地看着曾为锁。
曾为锁定睛一看,明月,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大队长。
吓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战战兢兢地问道:“牛,哦,温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纯没说话,明月问道:“曾为锁,你以讨债为名,雇凶伤人,该当何罪啊?”
“没有的事,警察同志,你不要『乱』说啊。”曾为锁矢口否认。
明月把警官证往桌子上一摔,说:“那好,我把刚才两位请进来,让他们当面给你说清楚,如何?”
曾为锁头上开始冒汗,嘴上还在狡辩:“我,我只请他们催债,并没有让他们干违法『乱』纪的坏事。”
温纯暗暗向明月使了个眼『色』,拿起桌上的警官证,塞到了明月的手里,笑着说:“收起来,收起来,别把曾老板吓着了,人家可是遵纪守法的投资商,对吧?”
“就是,就是。”曾为锁连连点头。
温纯说:“曾老板,据我了解,你交给郭县长的钱,郭县长当时就以‘牛冠’的名义捐给了西山县的城关小学了,他手里还保留着当时寄钱时邮局出具的凭据,这钱,你看让他怎么还呢?”
曾为锁咬住了不放松:“这个我就管不着了,他郭长生收了投资商的钱,这总归是事实。”
“曾老板,郭长生没有实际占有你公司的钱,这也是事实,我可以告诉你,市纪委正在就此事着手调查,即便你理解的郭长生受贿的罪名成立,你们‘牛冠『乳』业’行贿的罪名也就跑不掉了。明警官,你说说,行贿罪是不是也可以判刑的?”
“那是当然。”明月毫不迟疑地回答。“而且,行贿的钱就是追回来了,也要收缴上交国库。”
曾为锁的眼睛这回是真直了。自己请苗大鹰和青皮头出手相『逼』,既花了钱,又费了力,到头来不仅讨不回来钱,还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这是何苦来呢?
“温先生,那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