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伟大笑:“哈哈,有竞争就有发展,还是市场经济好啊。”
廖国凡说:“对对对,这也像两位领导手里的工程,让一家单位垄断了,不光是我们没活路,领导们也没有活力了。”
“嘿嘿,廖总,你今天让这位钟老板舒服了,你今后的日子就好过了。”范建伟赤条条地从池子里爬出来,叫道:“不泡了,再泡把人都泡软了。”
“哈哈,你要是泡软了,洪小姐也要不依啊。”廖国凡也爬了出来,拍了拍巴掌。
温纯也只得跟着爬了出来。
马上有服务生过来,用洁白柔软的浴巾小心翼翼地帮着把身上的水揩干。
换了洗浴中心提供的短裤和浴衣,三个人分别被领班经理安排进了四个小包厢。
包厢里面一片粉红,温纯四处打量一番,只见床头上嵌着一只不知是开着还是熄了的小灯泡,一张大床差不多将整个包厢填满了,床上铺着白得刺眼的床单。
温纯感觉这环境太暖昧了,正常的男人到了这样的地方想不犯错误都难。
正在瞎琢磨,门一闪一合,进来一位小姐。
由于光线太暗,温纯没看清她的模样,只觉得她的身材窈窕,三围显赫。她先把手里端着的一个盒子放在了床头柜上,拿出了一些东西,小心地摆放好,然后反手拢一拢披散着的长发,用裹着丝线的橡皮筋扎好,才转过身,对坐在床边的温纯说了声:“钟先生,您好。”
一听这声音,温纯不用看就知道,来人还是刚才陪酒的。
她已经脱下了刚才陪酒穿的休闲装,换上了一件紧身的红『色』旗袍,更衬出身材的玲玲和肤『色』的白皙。
“我看一下你的号牌。”走进来,抓起温纯的手,看了一下套在手腕上号牌,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熟练地报给了吧台。
放下电话,坐在了温纯的身旁,手轻轻的搭在了他的腿上,用那种含糊不清又黏黏糊糊的声音说:“躺下吧。”
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全然不是温纯想象中的那种俗不可耐的浓香。
温纯用力歙了歙鼻翼,极力控制住不让自己神魂颠倒:“,躺下干什么?”
扑哧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说:“给你做按摩呀。”说着,手指在温纯的腿上有节奏地敲打了几下,麻酥酥,痒丝丝,说不上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