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传下来的。”女帝淡淡开口。

“原来如此……”林子凡点头，为了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也是在等待自己浑身的疼痛过去，便开始转移话题，并问出了自己心中此刻最大的疑惑……

“陛下，臣……有一事不明，希望陛下能够解惑。”

“哦？”女帝看向林子凡，目中有些不喜：“朕说过，你我二人，不用开口臣子闭口微臣的，直接用你我称呼便好……”

“陛下……”林子凡无奈一笑：“那我就直说了。”

“方才那人，陛下有何看法？”

“黑水魔神？”女帝一愣，随即道：“实力不错，哪怕是霍大将军，也未必是它的对手！”

“实力很强么？的确……”林子凡接着问道：“那陛下认为，他是人，还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女帝皱起了眉头，足足几分钟未曾开口。而且面色接连变化，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让她都动容之事……

“说它不是人，它分明又是人形，倒像是你方才一样，浑身覆盖了这黑水……”

“可若是说它是人……”

“若是说它是人，那么，它是男性，实力……太过匪夷所思，对么？”林子凡第一次直视女帝，带着一丝期待甚至是审视！

“这一点，也正是我想问的！陛下……我可以肯定，他就是人，如假包换的男人！可他的实力，为何如此恐怖？”

闻言，女帝的神色接连变化，倒不是惊恐与震惊，而是不解、错愕与疑惑……

她几次张嘴，都未曾说出个所以然来，显然，她也有些懵，搞不清楚状况……

“这……若真是如你所说，朕也不知。”

“莫非，这天下，竟也有如此天资过人的男人，能修炼到这种地步？真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女帝说到这里，面上的疑惑更甚，而她心直口快，从来不耍心机，既然这么说了，必然便是不知……

见状，林子凡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只能收回自己的目光，同时暗道自己过分。

“我特么竟然怀疑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