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不学无术，也一样如此！”

“不过，朕倒是很庆幸，自己没看错人……”

“有你在，很多事，很多时候，朕甚至都不用去思考什么。”

她突然笑了：“之前，朕还觉着，欠你太多，还不清。”

“但昨夜，朕却突然想通了，既然，朕的天下，早晚也会是你的天下，那……朕有何必在意太多？”

“你说呢？”她看向林子凡，美目之中，印出林子凡的侧脸。

“陛下……”

林子凡苦笑：“我觉得吧，你还是别这样好点，你这样我有点怕……”

的确，女帝此刻，像是突然温柔了很多倍似的，在林子凡看来，有些反常，反倒是让他有些害怕了。

“哦？”

女帝艳丽的红唇微微翘起：“这么说，你是觉得朕太温柔了？那好……”

她突然伸手，在林子凡肩头一拍……

轰！

脚下的瓦片瞬间破碎，林子凡一脸懵逼，跌入栖凤阁……

女帝紧随其后，自然不会让他受伤，两人落地后，刚好在桌边，便前后坐下……

“天气寒了，喝些烈酒，暖暖身子。”

女帝亲自为林子凡斟酒，这让他更不自在了：“陛下，您还是有话直说吧，这……”

“你难道猜不到么？”

女帝的动作一顿，那绝美的脸庞之上，露出林子凡记忆中的第一次苦笑。

林子凡见状，神情一凝，瞬间心疼，本想将女帝揽入怀中来着，但考虑到双方的实力察觉，还是没敢动手……

“秋收么？”他低语。

“没错……”女帝一口喝下杯中烈酒，苦笑道：“无根之毒解除，两日前，山民们便开始加紧秋收，但……也不过两日时间而已！”

“今日突然便霜降了，按照惯例，长安霜降之日，便是全国霜降之时！”

“连南方，也逃不过霜降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