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有些粗鲁。北堂曜日看著他的笑容,忽然心生内疚之意,讪讪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这麽多年都没事,你担心什麽。」
北堂耀辉笑得平常,却不知心底有多苦涩。
这些年来,虽然机会少得可怜,可北堂曜日毕竟还是有在下面的时候,而且北堂耀辉从未给他配过那个什麽摩耶人的避孕汤药。
开始时是他没想到,後来想起来,却发现北堂曜日根本没什麽事。
摩耶是个奇异的民族,虽然族里的男人可以受孕,但只有动情方才可以。可这动情的标准,却实在难以把握。
情之一字,何为动?
北堂曜日对他疼爱有加,事事包容,万事宠溺,从不忍拂逆。这不是情麽?
是吧。兄弟之情,手足之义。
可还有其它?若有,为何从未受孕?
北堂耀辉俯下身,柔软的唇舌含住那人的分身,细细舔舐,来回吸吮,像在品尝最珍贵的食物。只是听著他急促的呼吸,感觉他因自己而情动,北堂耀辉心底就涌出淡淡的满足之感。
这样……也好。虽心不能为自己而动情,但身因自己而情动,也足够了。
至少,这世上能让北堂曜日如此的,只有自己一人!
北堂耀辉的技术并不是很好,也许因为他很少在上面,也许因为他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虽长得一副风花雪月专惹情债的容貌,却奇异地是个在情欲方面十分笨拙的人。
说来他流连花街,必然了解不少这方面的东西,但不知为何真刀真枪的上来,却没什麽长进。北堂曜日苦笑。
若不是被他用了春药,身体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怕还真受不了他这番「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