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瞪着滚圆的眼睛吃惊地望着自己的花倾舞,醉西楼的心便是一动。
【醉西楼】:娘子为何这般看着我?莫非……娘子心悦于我?
他这话带着些玩味,只静静瞅着面前的猎物。
花倾舞有些恼,
【花倾舞】:你居然都知道!
亏得她还是满城风絮时就巴巴跑着去买吃的,却不想这一切都被醉西楼看在了眼里,还那么羞辱自己。
天知道作为神级牧师的她,在听到对方说出“你不行”三个字时,她有多难堪。
她顿时便有些委屈,还带着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恼。虽然这种情绪来得有些无理取闹,可她偏偏控制不住自己,转身不再理会醉西楼。
看着小丫头被自己逗得气恼了,醉西楼这才惊觉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间放肆了。
于是他轻声软语得放下身段去哄,
【醉西楼】:当时是我不对,要不,你打我一顿出出气?
他不仅低下头,还煞有介事得把自己的匕首往花倾舞手里塞。花倾舞不接他的匕首,又往后退了退。可架不住无赖般的醉西楼低沉的诱哄,只能无可奈何得摆了摆手,
【花倾舞】:算了,我还没那么小气。
眼见着花倾舞把这事揭过,醉西楼也赶忙对此事闭口不言。
他拉着花倾舞在三生树下背靠背坐下,一起看树上垂下的红色丝线和牌子。
经年累月的牌子挂在上面,有的牌子挂的很低,触手可及。花倾舞翻开一个靠近自己的牌子,上面是一个男玩家写给女玩家的情话。情话的末尾,是一颗爱心。
醉西楼探头来看,便看到花倾舞把牌子归到原位。
【醉西楼】:要不,我们也各写一个?
他这话虽然是问句,却偏偏早就打定了主意。
花倾舞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牌子和笔来,递给了自己一个。
她只能硬着头皮接过,转身想了半晌,这才落笔写下一行小字。
那边醉西楼早就写完。看着花倾舞合上牌子,醉西楼只能问她写了什么。
花倾舞抿嘴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站起身,踮着脚尖将那个属于自己的牌子挂在了高处。
两人将牌子挂完,夜色也变成了浓郁的黑,只在三生树上有微弱的萤光闪动。
醉西楼将最后一只烟花放完,拉着花倾舞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