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人的体态几乎不可能模仿,就算有,以千江月的性格,也不会容忍身上长一层鳞片。
他从床上坐起,似乎不准备再装病。
林寻却道:“急什么,有没有病又不是光看外表。”
轻轻点了点唇央:“还要靠它。”
千江月盯着柔软的唇瓣,心下忽然有些起伏,摇了摇头,暗叹自己方才魔怔了。
晚上,确保最后一个人领完丹药,杜生才收拾东西进庄,看到正在往厨房走的林寻,叫住他,“可是晚饭不合胃口?”
林寻苦笑:“我这是准备问厨房大娘要些薄饼做干粮,带在路上吃。”
杜生皱眉:“你要走?”
“实在是无奈之举,夜佰的病非但没有好的征兆,今天下午身上还起了些奇怪的东西。”
听到后半句,杜生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哦?”
林寻:“具体不便细说,我准备带他去大一点的城市找大夫医治。”
“病重实在不适合舟车劳顿,”杜生:“我看还是多住几日再观察看看。”
林寻摇头,一副心意已决的样子,头也不回地朝厨房走去。
杜生看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笑容阴冷:“岂能如你的意。”
脚步一转,朝着千江月的所住的厢房而去。
被子盖得很严实,听见开门声,千江月勉强睁开眼,“杜生?”
杜生走过来,坐在凳子上,倒了杯水慢慢吞咽,同样的动作,林寻也常做,他做起来只觉得潇洒飘逸,而杜生就显得很刻意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