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咳咳……呃……那个……”
“他到底说什么啦?”最好不要现在才告诉他他不能办事,否则他发誓一定要当场死给她看!
霍妍华叹了一口气,而后凑到安靳暐耳旁咬了几句,安靳暐顿时脸色大变。
“虾米?今天是我的新婚夜耶!”
霍妍华歉然地望着他。
“是任伯伯说的。”
“可是,我不多不少,恰恰好是个男人耶!为什么要……”
“是任伯伯说的。”
“那样不公平啦!”
“是任伯伯说的。”
“我不服气!”
“是任伯伯说的。”
“我坚决抗议!”
“是任伯伯说的。”
“我要死谏!”
“是任伯伯说的。”
“别这样,我们可以先试试,不行再……”
“是任伯伯说的。”
“小华……”
“是任伯伯说的。”
“……”
“……”
终于,安靳暐长叹了一口气,满脸沮丧地上床躺下。
“好嘛!你来就你来嘛!”
“没办法,是任伯伯说的啊!”
“是喔!那你会吗?”
“没问题,我叫我妈教过我了。”
“虾米?岳母大人?我在你面前丢脸还不够,还要先丢到岳母的面前去?天哪!全世界就数我这个男人最丢脸了啦!”
婚后满三个月,在霍妍华的父亲霍纪豪频频催促下,霍妍华终于决定起程到美国去了。
她很放心,因为安靳暐的身体己经比手术前好很多了,而且,安靳暐的主治大夫任晖璜也答应会时时盯着他,甚至连安靳暐的大表哥也决定从新加坡出差回来后,就直接搬到表弟这儿来往。
然而,料想不到的是,任晖璜在霍妍华出国半个月后,就临时代替同事到欧洲去参加为期半年的巡回医学研讨会;而安靳暐的大表哥从新加坡回来时,屁股后头竟然跟了一位性感尤物,他当然不好意思把女人带到表弟家同居。
于是,安靳暐的大表哥以为有任晖璜在就可以了,而任晖璜认为大表哥很快就会去陪着安靳暐,霍妍华则认为既有大表哥又有任晖璜,应该是决定没问题才对,而事实上,安靳暐却只能自己照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