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曾有一个女人,不,她不能算是女人,她只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小女孩,跟你一样来自东方,台湾,或许你知道?”
“何止知道,”瑟妮儿轻笑。“我也是台湾人。”
安垂斯有点吃惊的瞟她一下。“真令人意外!”
“会让你意外的事可不只这一项。”瑟妮儿低喃。
“抱歉,我没听清楚?”
瑟妮儿吐吐舌头。“没什么,我是说那个女孩子,你说她跟我一样是台湾人,然后呢?”
安垂斯又静默了会儿。
“我爱她,虽然她只是个小女孩,但我深爱她,我们原打算结婚,可是……”深吸一口气,“她死了。”他说,声音隐约在颤抖,十二年过去,提到这件事,他仍是痛不欲生。
瑟妮儿深深凝视他。“你仍然爱她?”
“永远!”安垂斯毫不迟疑地说。
“是吗?”拉回视线,瑟妮儿将目光放在前方步道上,半晌没吭声。
片刻后,安垂斯把痛楚硬推回内心深处,回复平静,他瞥向走在身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