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冷漠的德国人,怎么可能关怀别人比关怀自己的亲妹妹更多呢?
慕尼黑的初雪在十一月中降临,圣诞节时更是漫天飞舞,一月时冷得结冰,如果没有暖气,夜里都睡不着。
“妈妈,寒假我可能也不会回去。”
“可是圣诞节和元旦你都没回来呀!”
“我知道,但……”安垂斯有点不自在地把电话筒换到另一边耳朵。“呃,我和……呃,朋友约好了要一起去滑雪。”
“……几位朋友?”
“一位。”
“女的?”
不知为何,安垂斯突然觉得脸上莫名其妙泛起一阵热度,不自觉地又把话筒换到原来那边。
“妈妈,只是个朋友啦!”
“是吗?”
话筒另一端传来一阵暧昧的笑声,笑得安垂斯背脊直发凉。
“真的是朋友,妈妈,你别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