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把它画出来!”
之后,他们来到瑞士的格林德瓦,一座被雪地活动爱好者视为天堂乐园的小山城,在这里,不会滑雪的人照样可以玩雪橇玩到叫破喉咙。
两天后,毕宛妮果真叫哑了嗓子,差点说不出话来,安垂斯硬逼她休息两天,她便拿出随身携带的素描本到阳台上去画画,不久,安垂斯被邻房的人邀请去酒馆喝啤酒。
他并没有去很久,回来时却发现毕宛妮已经不在阳台上画画,竟然躲在房里发呆。
“怎么了?”他关心地问,注意到她的表情很奇怪。
毕宛妮勉强勾了一下嘴角。“没什么,我……呃,饿了。”
但是她根本没吃多少。
翌日,她又在阳台上画画,而邻房的人又来找安垂斯去喝啤酒,而且这回还多了两个女孩子同行,很明显的对安垂斯有意思,照惯例,安垂斯敷衍她们几句后就找借口落跑了。
无论如何,他就是应付不来女孩子的追求。
但回来时,他同样在旅馆外面就发现毕宛妮又不在阳台上了,疑惑的进入旅馆,上了二楼,在转角前,他下意识止住脚步,眉峰轻皱,凝神静听自走道上传来的对话,不,那不是对话,那是好几个女孩子在攻击同一个目标,而那个被攻击的目标则一声不吭。
“安妮塔,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知道,去年暑假你能到蒂蒂湖度假是教授帮的忙,现在呢?现在又是哪位教授请你到这里来度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