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没看见我勾着他的手吗?我的舞伴啊!”
“该死,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不能是他?”
“因为……”
接下来,又是一大串重复再重复的对话,只是不同口音,听到不想再听了。
也可能是——
“★△#&*◇%*@……”
“对不起,巴度培,你知道我不懂希腊语,麻烦你讲法文或德文好吗?英文我也大概听得懂一半啦!”
“#&*★他◎#@&为什么△@&#%?”
“抱歉,我还是听不懂。”
“◎&#@&*不可以*#&@%&#@……”
“你好像在生气耶,你在气什么呢?”
“&$*%▲@*#%★#%#&*……”
“好好好,麻烦你先找好翻译来再说,可以吧?现在,很抱歉,我还要和安垂斯去参加琼恩的铜雕展,失陪了。”
于是,安垂斯又被拖去陪她参加这个展、那个展,好像是她个人专用的男伴,还是注册登记有案的。有时候还得陪她上传统市场买菜,听她跟人家讨价还价叫的不亦乐乎,然后陪她回家去做菜,当她的试吃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