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妮儿同意的颔首。“是啊,你是醉了。”
安垂斯咬咬牙。“我有没有……有没有……呃,有没有……”
“脱光?”瑟妮儿无辜的眨眼,唇嘴却抽呀抽的。“没有,没有,虽然你很大方的展现胸肌给大家欣赏,但打死也不肯脱。”
安垂斯不由大大松了口气,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上他们的当了。
话再说回来,自从他碰上这个女人之后,脑筋已经退化到必须重换一个脑袋的程度,刚出生的婴儿都比他精明,什么叫做冷漠严肃的德国人了?
不知道。
叫他德国大白痴可能更贴切,不时被她惹得哭笑不得不说,三不五时就气急败坏的怒吼,还老是笨笨的被她牵着鼻子到处跑……
奇怪,这种情绪、行为被某人牵掣的感觉好像……有点熟悉……
什么时候经历过呢?
午餐时间,安垂斯才发现连爱达也住在瑟妮儿这里,心中正在想说这回爱达来巴黎几乎都住在这里,突然听到爱达在对他说话。
“舅舅。”
“呃?啊,什么事?”
“我是在想……”爱达一边说,一边和瑟妮儿、三胞胎打高传真无线电。“我在这里打扰这么久,是不是也应该回请米雅他们到德国去玩一趟?”
安垂斯想一下。“确实,如果瑟妮儿同意,而米雅他们也想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