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那你先回饭店去好了,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
她自己一个人?
她以为她是隐形人,人家看不见她就不会有危险了吗?
“我是谨慎。”
“人要是不敢冒险,什么事都做不成。”
真顽固!
“算了,我陪你。”
“太好了,那有问题就交给你啰,你的英文比我好嘛!”
“……”
五分钟后,他们搭上了刚靠站的地铁——天知道那是往哪里去的,起初人并不算多,一个黑人在兜售仿冒品,见没人理会便往另一个车厢走去,接下来换白人上场,一个蓬头垢面的白人女子扯着喉咙哭给大家看。
“我是个可怜的女人,求求你们帮帮我吧!”
“原来这就是纽约的地铁‘艺术’!”安垂斯喃喃道。
瑟妮儿噗哧失笑,然而一刻钟后,她笑不出来了。
“安垂斯。”
“嗯?”
“这线地铁是到非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