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齐转头看,原来是亚朗,但见他一脸气急败坏的冲过来,直喘气。
“糟了,我刚刚才得到消息,我们请来参加开幕酒会的贵宾起码有三分之二不能来了!”
“为什么?”宛妮惊呼。
“另外两位画家,她们的画展原订在我们之前四天开幕,不知为何延后……”
“跟我们同一天?”最好不是。
“对,跟我们同一天,”亚朗颔首。“其实这本也无妨,但偏偏她们请去参加开幕酒会的贵宾跟我们是相同的人,于是那些贵宾们临时改变主意不来参加我们的开幕酒会……”
“不会是因为那两位画家是美国人,而我不是吧?”宛妮愤慨地问。
“正是。”亚朗咧出无奈的苦笑。“只剩下三天,想要找到其他贵宾也不太容易,如此一来,大家的焦点会集中在她们的画展上,记者也会先到她们的画展,之后再来我们的画展……”
“那么这次画展成功的机会只剩下三成而已。”莎莎嘟囔。
“太过分了!”卡索愤怒的低吼。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哈克登比较冷静。“吉姆?”
“我认识的人也不够分量做开幕贵宾。”吉姆歉然道。
“从巴黎找来?”
“你在开什么玩笑?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