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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死了吧!小师弟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嘲笑他一辈子的!
慕容勿离自怨自艾地眨眼间就跔得不见人影,弱柳却以为是她惹恼了慕容勿离,所以他气得跑掉了,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连要替那条狗儿伤心都忘了,只呆呆望着空洞洞的门口苦苦寻思她该怎么办?搞不好待会儿就得换她哀嚎了。
将军会忘了他的诺言吗——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勿离终于回来了,在她的忐忑不安中,他站在床前平静地问她,“听不到了吧?”
虽然他看起来不像在生气,她还是禁不住担忧地先反问:“将军……将军在生气吗?”
“没有。”他告诉她,然后又问一次,“听不到了吧?”
弱柳这才仔缅听了一下,惊讶的发现真的再也听不到那条狗儿的哀嚎了。“啊——将军,真的听不到了耶!”
“我把它带回来了,你要去看看它吗?”
弱柳不但去看了那条狗儿,还跟慕容勿离一块儿替那条狗儿上药包扎,再跑到厨房去偷食物来喂它——两人还争了一会儿到底要给它吃牛肉或是羊肉,直到它睡了,她才安心、喜悦又满足地与慕容勿离回到寝室。
可是她依然止不住兴奋,不用慕容勿离催促,紧随在他身后,她自动爬上床躺下,为的只是要尽快追问他,“将军、将军,曲大人怎肯让你带它回来呢?”这是头一回,她不再僵硬得像石雕像,也不再背对他,她兴奋地面向他,双手还忘形地揪住他的衣襟。
慕容勿离耸耸肩。“我威胁他,如果他再让我听到狗的哀嚎声,以后我会特别盯紧他,只要他有一点点小辫子让我抓到,我会直接告到皇上那儿去,到时候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真有辫子可抓吗?”
“不只有,而且满头都是,所以他怕了。”
弱柳沉默片刻,兴奋之情悄悄流失了。“可是……”她迟疑地两眼瞅向上瞧住他。“倘若不是为了弱柳,将军不会去作威胁人这种事吧?”
慕容勿离没有作正面回答,他说:“该睡了。”
弱柳叹息了。“将军爷,你真的是世上最好最好最好的人耶!”
慕容勿离不语,仅是将她搂进怀里,而她也很自然地倚在他胸前,没有紧张、没有害怕,只余下满心的感激、感动与羞赧。
“将军,这是在战场上受的伤吗?”她轻柔地抚过横在他胸前的伤疤。
慕容勿离往下看。“老实说,不但不是,而且是很丢脸的伤。”
“咦?丢脸?”
“嗯!我记得是……”慕容勿离沉吟。“我十二岁时吧!忘了是为了什么事,好像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总之,我和八师兄在练武的时候吵了起来……”
“你好胆就给我砍过来,我绝对不会躲!”
“你以为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