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对方脸上的笑容不知为何更灿烂了,很男性,却又带点纯真的稚气,二者并为一股非常特殊的迷人魅力──纯真的男性魅力,晓笛看得不禁心跳漏了两、三拍。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
晓笛举了举手上的袋子。“你的外套里有一封信。”
“哦!”对方眨了一下浓密的睫毛。“要不要进来坐坐?”
只迟疑了一秒,晓笛就推翻了自己原先要尽快了结这件事的决定。
“好啊!”
“请进。”对方退后让晓笛进入再关上门。“你知道我叫孟樵了,你呢?”
晓笛诧异地打量杂草丛生,看似荒废许久的前院,“嘎?我啊?呃,我叫邵晓笛。”再一进屋内,她更惊讶了。
孟樵不好意思地赶紧扯掉覆盖在沙发上的白布,“我才刚回台湾不久,又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懒得整理。”说著,他继续扯掉其他家具上的白布:“你要喝咖啡,还是啤酒?”
“有果汁或汽水吗?我不喝咖啡,也只有在聚餐时才喝啤酒。”
“我看看……”孟樵进入厨房,片刻后拿了一罐可乐出来:“这个好吗?”
“谢谢。”晓笛接过来打开喝了一口,然后看著他继绩扯掉白布。“你是从哪里回来?”
“匈牙利。”
“匈牙利?你到匈牙利干什么?观光吗?”
“我住在匈牙利。”
“欸?你是匈牙利人?”晓笛惊呼。
“我老妈是,我老爸是台湾人。”
原来他真的是混血儿呀!
也难怪这儿好像很久没人住了。“那你这次回来是?”
“度假,”盂樵拉下最后一块白布。“被我老妈强迫出来度假!”
晓笛皱眉看著他拉开后阳台的落地门,两三下把一堆白布全扔到后院去,再唰一下关上落地门。
哇你咧~~她已经够懒了,没想到这家伙比她更懒!
“为什么?”
“老实说,”孟樵困惑地抓抓头发。“我也不太明白,她常常在我工作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把我赶出来,命令我出来学习如何过正常生活,真是令人难以理解,我都已经二十六岁了,怎么可能不懂得如何生沽呢?”
瞥一眼后院里的白布,晓笛有点怀疑他的说法。“你是独生子吗?”
“不是,我还有三个哥哥。”孟樵屁股一歪,在沙发扶手上坐下,反倒把脚踩在沙发椅面上。“我先去探望过他们了,可是老妈还不准我回去,那我只好到台湾来了。”
他只手撑著下巴叹了口气。“我想,也许就是因为他们吧!你不知道,我那三个哥哥都很厉害,我怎么都比不上,我老妈就常拿我和他们比,然后把我贬得一文不值,为什么她就不能明白,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呢?”
哎呀,同志!
“我懂,我懂,我也是,我也有三个超猛的姊姊,大家都拿我和她们比,真是比得我一肚子火!”晓笛心有戚戚焉地拚命点头赞同。“所以,我那些姊姊们就计画要对我来个机器人大改造,害我每天活受罪痛苦得要死!”
“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