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
“他说是怕我离开和山乡之后,就再也不回来,这样就没有人给他送终了。”
段天狼说到这里,王廉正要说话的时候,段天狼却又摇头道:“我知道方叔叔说的这些都不是真话,他一定另有隐情的。”
“隐情?”王廉抿了抿嘴唇,又问道,“难道你连一点头绪也没有吗?”
段天狼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听到段天狼这么说,王廉开始有点感兴趣了,即使是以段天狼这样的天才,也一点都无法猜到这个姓方的野道士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么说起来,这个姓方的野道士应该也很不简单了。
于是,在第二天,当段天狼在赌场值班的时候,王廉来到了段天狼的家。
段天狼的家,是独自矗立在陈村村口的两间瓦房,离这间瓦房数百米之后,才是陈家村村民的房子。
当王廉来到这两间瓦房门口的时候,看到房门并没有关闭,也没有虚掩,而是敞开着的,显示着家中有人。
王廉站在门外望去,看到客厅里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四方桌,四张长凳环绕,在其他四方桌的两旁不远处,各放了两个有靠背的座椅。
四方桌上放着一个蓝白色的瓷器大茶壶,下面放着一个托盘,一圈八个茶杯围绕在瓷器大茶壶周围。
在四方桌的后面,挂着衣服太上老君的画像,画像下又一个香龛,上面放着一个点着三根道香的香炉,淡蓝色的烟香萦绕直上,淡淡的清香充斥满整个客厅,乃至于溢出门外,让站在门外的王廉也感到一阵格外的惬意。
“这哪里像是两个男人住的地方啊?”望着门内,王廉有些愕然地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