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真的被查到的话,你打算怎么办?”织田有信又问道。
“等真查到再说吧,反正从目前来看,我是一点迹象都没看出来。”
“哈?”织田有信松了一口气,“那你刚才又说要来上海靠我?我还以为这件事情露馅了。”
普希金说道:“我和我的上司发生了一点冲突,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我在情报局大概很快就待不下去了。”
“冲突?”织田有信皱了皱眉头,“你不会是打了你的上司吧?”
“算不上打,我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谁知道他不小心撞在桌子上,把一排肋骨都撞断了。”说到这里,普希金埋怨地啧了一声,“既然是文官,就该老老实实缩在办公室里打字嘛,没事来惹我们这种粗人做什么呢?”
对于普希金这种粗暴的解释,织田有信早就习以为常,“你为什么打他?”
“他让我的搭档死在伊拉克了。”普希金扬了扬手,“一种不光明的,毫无价值的死法。”
“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放了半年的长假。”
“半年长假?带薪水的吗?”织田有信把酒杯端到嘴边,问道。
“啊?”普希金愣了一下,点点头,“当然。”
“那就很不错啊,带薪长假,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这倒也没错,不过长假完了之后,我有多半可能是被踢出局了,那家伙是一个部长的弟弟,很有背景的样子。要不是上面的头头们念在我为他们立了不少功劳,说不定现在就已经把我给办了。”
“这么说,你的下半辈子跟我一样,要待在中国了?”织田有信笑着说道。
普希金笑了一下,伸手搓了搓凌乱的头发,“难不成你还以为我是真的来投靠你的么?就算入黑社会,我也会去俄罗斯黑手党,我有好几个前同事都在里面做关键人物,何必千里迢迢跑到上海来?”
“这么说,你来上海还有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