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大概明晚出发吧,如果喝得不省人事的话,也许是后天。”
“明晚?后天?你确定不会误事吗?”段天狼问道。
普希金刚一听段天狼这话,便马上笑了起来,“真不敢相信,你这句话跟我从前的上司说的一模一样,连语法都没有任何区别……放心吧,我还从来没有失手过,这只不过是小事一件。”
“最好是让拥有这个头盔的士兵消失个几天,不要让美国人知道这个头盔失窃了。”说到这里,段天狼着重道,“但是,请你记住,绝对不允许杀人。”
“嗯,我现在完全相信你不是由政府主使的了。”普希金笑着点点头,“因为没有哪个政府在私下还会这么仁慈。”
“这个年轻人的背景一定不简单,他的背后一定有着某个强大的集团在支撑着他。”等到段天狼离开之后,普希金用肯定的语气对织田有信说道,“你没发现吗?当他跟我们说话的时候,有一种仿佛有源源不断,无穷无尽的力量在支持着他的感觉,这不像是单枪匹马的状态,只有在有强大集团做为支撑的时候,你才会有这种底气。”
“也许吧,但是那又怎么样?一个人在哪里,又或者身处什么集团,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是否有自己的主见,原则和标准,是否值得信赖。你不也是克格勃吗?我不也是黑帮分子吗?可是那又怎么样?我们虽然身处这些集团内部,可是对我们来说,为了对方,我们随时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我们身后的这个集团。”
普希金问道:“你认为段天狼也是属于这种人吗?”
织田有信想也不想,就说道:“当然,一个一点也不畏惧死亡,甚至于有点喜欢那种接近死亡的感觉的人,是绝对崇尚自由的。这种人是不可能被任何人或者任何集团控制住的。就像你所说的一样,苍鹰的脖子上是不可能被挂上号码牌的。”
普希金啧了一声,点点头,“就目前来说,我赞成你的说法。”
说完,普希金又有些感慨地仰起头,长叹了口气,“唉……”
织田有信见状,便伸手搭着普希金的肩膀,笑着问道:“叹什么气?好像很感伤的样子。”
“不是感伤,是感慨。”普希金说道,“这小子……他才十七岁啊。明明只是十七岁的小家伙,可是竟然那么老练,淡定,不但一点怯场和惶恐都没有,还一副理所当然掌控全局的感觉。”
“我们十七岁的时候,也干得不错,不是吗?”织田有信拍了拍普希金的肩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