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戴上了一顶鸭舌帽,压低着帽檐,让人看不清他的五官。

傅司年和许落嘉找了一个卡座坐下。现在才七点钟,对年轻人来说还是太早了。

旁边有穿着小西装的侍应生捧着平板上来准备点单。

“一瓶伏特加。”傅司年说,看着许落嘉,“你要什么?”

“一瓶白诗南。”落嘉在娱乐圈混过了,偶尔有些场面应酬躲不过去的,喝点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便不再局限于当初的百利甜。

他知道了更多的选择。

酒刚送上来以后,6周围的等忽然全部都暗下去了,唯有留着中间舞台的一盏顶灯,银色的光芒洒下来,地上还洒着闪粉,舞台闪闪发亮的。

落嘉捧着酒,低头啜了一口,眼睛继续看着舞台。酒精的作用飞速上脸,落嘉的脸上浮起一片红晕。

片刻过后,有一个青年,穿着破洞牛仔裤,身上的tshirt画着夸张的抽象图案,耳垂边的一颗黑色耳钉很明显,他手上拎着一把深蓝色的吉他,站在舞台上,调整立麦的高度。

许落嘉目不转睛地看着舞台上的人。

旁边的傅司年不动声色地喝酒,什么也没说,表情冷淡。

他手里的伏特加颜色透明轻淡,闻起来也没有强烈刺激的酒精味道,仿佛一抔寂静沉默的雪水,可是当伏特加咽入喉咙,却带来一种剧烈的灼烧感,喉咙被烧得发辣,那股火气仿佛就要溢出胸膛。

“很好看?”傅司年看着许落嘉,淡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