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年好像没什么所谓的,把那枚小玉章随手放进西装口袋里,跟傅司年爷爷的红色小布包放在一起。

玉章一传,便是尘埃落定了,律师读完最后的文件以后,大家也生不出什么波澜,最后散了许多人。

最后会客厅里只剩下了傅司年,他的父母,和四个律师。

还有鸵鸟状的许落嘉。

就算是亲生的一家人也是要算账的,还好不像刚刚那么气焰跋扈,明枪暗箭,落嘉稍微松了一口气。

在他们一家三口商量细节的时候,傅母忽然问:“年年,这一份你要给谁?这么大份,整理得这么好。”

“给落嘉。”傅司年头也没抬地说。

倒是傅司年的父母都盯着许落嘉,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许落嘉一直低着头,听到了也当作没听到,心里暗暗后悔没带律师过来。

跟利益至上的傅司年谈合同,他心里感觉到有些害怕,毕竟自己手无寸铁,没有律师,也听不懂弯弯绕绕的法律条文。

他还记得,傅司年骗过他,还不止一次,这次不知道又在算计他什么。

傅司年的父母停留十五分钟以后,也起身收拾东西,带着两个律师走了。

剩下两个律师,以及傅司年和许落嘉。

许落嘉的眼神冷冷地,有些警惕:“你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