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傅司年已经收拾好东西,从医院折腾回宸泰,昨晚没有忘记让阿姨照顾生煎包。

回家的时候,生煎包正乖乖地窝在狗窝里睡觉,听到有响动声,一骨碌地爬起来,朝着傅司年的西装裤扒拉,尾巴都快要甩掉了。

傅司年蹲下|身,将生煎包抱在怀里,摸着他的脑壳,说,“在家好吗?有没有乱拆家?”

他环顾一圈,还是好好的,低头,对生煎包说:“没有闹脾气就好,这里是你妈布置的,弄坏了我也不会怎么复原。”

生煎包听不懂,只是躺在傅司年的怀抱里,歪着脑袋,用那双像黑豆一样的眼睛专注又疑惑地盯着傅司年,尾巴垂在空中,摇得十分欢快。

“昨天你妈把我臭骂了一顿,我把他惹生气了。”傅司年说,“是我的错,不应该当着落嘉的面那样做。”

他又揪揪生煎的耳朵,说:“但是你不可以背着我使坏,知道吗?你还是小孩子,唔…医生说你才两个月大。”

傅司年又抱着狗玩了一会,西装外套上都是狗毛,他也不在意,小狗笨笨傻傻,又可爱的样子总是让他想起某个人。

因此他格外地宽容,好脾气。

玩着玩着,电话响了,傅司年伸长手去接电话,小狗在他一边呜呜叫,傅司年轻轻说,“等一下生煎。”

电话里的财务长被这副温柔的口气惊了一下,怀疑人生。

几秒钟以后,电话里的人回复高冷强硬:“继续。”

财务长坐直了一点,擦冷汗,觉得这个才是正常的傅总,又继续说事情。

打了很久的电话,天色渐渐地擦黑了,傅司年才放下手机,合上文件,伸手摸摸在一旁躺了好久的狗头,说:“起来吧,我们吃饭,然后出去散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