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是圣人啊。
傅司年有时候在教导生煎包不要那么护食的时候,稀奇地感受到一丝心虚。
他身为主人,但是却比一个狗的护食心更强烈。又有什么资格严厉训斥生煎包呢。
于是只好慢慢地教,也慢慢地追。
这条很难走。傅司年知道。
那张再也修复不回来的光盘仍然放在他的床头,旁边就是放大的结婚照,再过去,就是好几个洁白色的小药瓶。
这几样东西,好像构成了无数个痛苦的长夜。
无法回到的过去,永远错落的甜蜜,还有窒息般疼痛的心脏。
如今下场,是他咎由自取。
傅司年笑笑,盯着微信页面。
他想,微信不出个已读功能,那也要出个视频播放量功能吧,起码让他知道许落嘉有没有看。
傅司年呆呆地看了一会手机屏幕,最终叹了一口气,收拾好表情,想了想,打电话给王静初手底下那个营销号公司老板。
掌握对方的软肋,再开始谈条件就是无往不利的。
老板的儿子假假地也算是个富二代,却沾上了滥赌的毛病,大陆不给赌,就坐船去h岛赌。
结果十赌九输,一输就立刻买下更多的筹码,最后没钱了就开始赊,最后连本带利欠了八亿多美金,实在没办法了,回家找他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