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抽了抽手,没抽出来,被陌然强制拖着按到里面的长凳上坐下。他坐下就说:“其实你不用找我,我自己也能出去。”
陌然站他旁边,拢起眼尾盯他。
乔云避开他视线,嘀咕:“说真的,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安静待会儿,不想待了我自己也能踹门。”
他估摸陌然听了会一口老血喷死他。
但没有,陌然只是很轻地嗤了一声:“不知道刚才是谁说里面很黑,很怕。”
该死。
乔云只是脑子抽风想试试陌然才那样说,他胆子大到能杀头牛,就那小儿科的旧教学楼。
“有吗?”乔云呵了一声,“听错了吧。”
“噢。”陌然附和一声,淡淡落座,他抽出纸巾在桌上擦拭,眼皮也不抬一下,恢复之前的面瘫表情,“可能我听错了,那间教室以前有人自杀,估计是幻听了。”
乔云喉结滚了下,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抠紧裤腿:“你说什么?那间教室有人自杀过?”
“对啊。”陌然抬眸,“很多年了,不然你以为c大为什么放弃那么大一块地不动,就是因为经常发生怪事。所以晚上大家都只是在南区操场打球,不会去篮球馆,会听到奇怪的声音。”
卧槽!
乔云这下寒毛都立了,不自觉俯低身子,哆嗦着手抱紧臂膀赶紧搓了搓。
“所以!”陌然顿了下,强调,“你以后还乱跑吗?”
唔唔唔——
乔云连忙甩头。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乔云在心底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