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里，是自己。

看出了神，乔云猛然间咳嗽。

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一时分不清，脸上的灼热是发烧还是发情。

陌然放下棉签拍他后背，又拧开水递给他：“看吧，我要是不跟来，你怎么办。”

“……”乔云答不上来。

低头时，他看见陌然右手臂有个牙印。

“你被蛇咬了。”故作不冷不热，乔云忍不住把他手臂抬起来。

陌然说：“没事，一会儿处理下就好，倒是你，什么时候发烧的，偏跟我逞强。”

“被你气的，气烧的。”乔云狠瞥他一眼，俯头就对着牙印吸起来。

吸一口，吐一口。

陌然忍笑：“气烧你还对我好，在担心我？”

乔云觉得差不多了，吐出一口，抬起下巴，凶巴巴地说：“你没常识也看过电视，被蛇咬是要马上处理，否则会中毒而亡。我没力气给你收尸的。”

说完他又开始脱衣服。

陌然实在忍不住，笑得噗了一下：“你脱衣服干嘛？”

乔云脱下t恤，撕下一块儿布条，冷着脸说：“给你包扎。”

之后在陌然右手臂打了蝴蝶结。

陌然看着那歪歪扭扭的蝴蝶结，咧嘴笑得胸口发颤：“乔同学，这是菜花蛇，无毒的。”

“……”乔云顿时哽住。

他揍了陌然一拳：“没毒你不早说，害我衣服都撕烂了，赔吗？”

“赔。”陌然边说边脱t恤，“现在就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