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然那边还是没有声音。

乔云发火了：“喂，你到底在干嘛，不爱搭理别接电话啊，接了又这样，算了，挂了。”

“乔云。”陌然开口了，“我在想，你说你喜欢男生是真的吗？”

乔云微怔，“……什，什么蒸的煮的，就是借口而已。你不也用这个借口婉拒过别人，我都跟你学的。”

短促鼻息从手机里打来，陌然说：“嗯，我知道了，你跟我学的，学完之后也会像我一样。”

“你怎样？”乔云微微滑动喉结，心里扑通扑通跳。

陌然一笑：“像我一样日以继夜地自我洗脑，最后就成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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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在食堂吃饭，乔云插了一块红烧肉问刘邢：“你吃不吃。”

刘邢摇头：“你知道我不喜欢吃红烧肉。”

乔云说：“你告诉自己你想吃，自我洗脑后就喜欢吃了，试试？”

刘邢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乔云，面上有些无语：“中邪了？我都不喜欢吃它，我还自我洗脑，我有病吧。”

乔云眼神没有焦点。

刘邢好笑，筷子一放：“怎么了你，从昨天到今天一直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好像多大个事想不通，说话还不着边际。来来来，你就直接说问题，大爷帮你分析分析。”

乔云聚了聚眼神焦点，看刘邢：“我就是想知道，你不喜欢这东西，但你一直告诉你自己你喜欢它，之后就真的喜欢上了，可能吗？”

“等等。”刘邢眨巴眼，指着红烧肉说，“我不喜欢它，我也不可能告诉自己我喜欢它！明白这个逻辑吗？”

乔云摇头。

“白痴。”刘邢低骂一句，“我哪天要真是吃红烧肉，相信我，绝对不是因为我给自己洗脑后才喜欢，而是我真的喜欢上了我才给自己洗脑，这个逻辑你又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