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先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自然也彻底跟着淡了。

“有能力又怎么样?”

骆承修的语气冷沉,不知是在回答简怀逸刚才被打断的话,还是在说给自己听:“心术不正,就算有点歪门邪道的本事,也只会拿去害人。”

简怀逸顾不上回话,揽着骆夫人温声细语地慢慢劝导,垂在桌下紧攥成拳的手终于缓缓松开。

骆橙却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啊”了一声,又忙掩住嘴。

骆承修皱了皱眉,他侧过身,看向这个近来似乎也多了许多秘密跟心事的女儿:“又怎么了?”

骆橙有些慌张地摇头:“没事……”

她到底憋不住话,低头摆弄了半晌餐叉,终于还是小声问了出来:“爸爸,骆枳他是不是……真的害死了尘白哥的妈妈?”

音量虽然已经压得够低,但屋内毕竟不吵,也只有尚且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骆夫人没有听见。

骆橙这一句话的话音刚落,骆钧和简怀逸的视线已经错愕投了过来。

骆承修却仿佛并不惊讶:“任尘白这么和你说的?”

骆橙点了点头。

因为这件事,骆橙已经好几天不敢见尘白哥,每次想起来都会莫名心虚。

这份心虚也当然得记在骆枳的头上——要不是骆枳简直坏透了,做出这种心术不正害人的勾当,怎么会连累得她也在尘白哥面前抬不起头?

“应该是他家里人这么告诉他的。”骆承修点了点头,“就当是这样吧,真相他未必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