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钧把那当做是不尊重,每次都会生出无名火气,他从没仔细看过骆枳打的游戏。

他后来去玩了那款游戏,他这些天都不眠不休地在打,但怎么都没办法让角色活下来。

屏幕上的小人不顾一切地往前跑,躲开迎面撞来的地铁,躲开背后追着的恶犬和检察员,小人重重撞在栅栏上,滚到地上gaover,于是用掉一条命。

“你现在来和我翻这种旧账?!”

在他耳边,骆承修厉声问他:“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就算是你母亲换了又怎么样?”

骆承修寒声说:“骆钧,你母亲脑子不清楚。就算她真的做了,她也只是想让怀逸更亲近你,我不知道这种小事就能让你去害你的亲弟弟……”

骆钧摇头,他不是想翻旧账,也不是要给自己开脱:“是我自己的问题。”

“是我先对弟弟有成见。”骆钧说,“是因为我。我要相信这个谎言,是我自己要信的。”

“我已经对弟弟那么坏了,我不去保护他,不去帮他,我看着他被所有人欺负,他怎么能送我礼物?”

“他怎么敢送我礼物,难道是要证明我是世界上最差劲的人?”

骆钧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所以我愿意相信这是简怀逸送的,我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查。”

骆承修面色冷沉,他看着这个越来越古怪和神经质的长子,用力把人扯起来:“骆钧,我告诉你——”

“你不用告诉我,是我有事要告诉你,父亲。”

骆钧看着冷眼站在远处的明家人,他收回视线,依然看着自己的手:“父亲,您还记得我那个领带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