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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禄回想着今天在淮生娱乐的经历,他不知该怎么同骆炽解释,向后退开,回身看向明危亭。

“禄叔。”明危亭说,“我没准备解释。”

明禄怔了怔:“先生?”

明危亭轻轻摇了下头,他半蹲下来,看着骆炽的眼睛:“火苗。”

他没准备要为这件事找理由解释。

错误就是错误,即使有再多阴差阳错、再多料不到和来不及,都不存在意义。

他应当在那天下船,即使不下船,也应当在后来找机会去和邮轮上的客人讨教,要怎么做好一个粉丝、怎么追星。

他既然要做骆炽的粉丝,就应当早去弄清楚骆炽的身份,应当去了解骆炽的经历。

他不该因为那团火太过炽烫明亮,就理所当然地认为那团火是完全自由的,不该受到任何多余的束缚,不该被困在方寸间的一艘游轮。

“対不起。”明危亭低声说,“怎么会有我这么差劲的粉丝。”

骆炽还没回过神,他还等着明危亭夸自己吉他弹得好听,好不容易才听懂新的対话,眨了下眼睛。

骆炽一点一点摇头。

対他来说,这样的逻辑还有些复杂,骆炽花了些时间才跟上来:“不対。”

“不対。”骆炽慢慢地说,“影子先生。”

明危亭抬起头,迎上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