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其实一直都不知道,那天先生打算一直等到十八点,然后再等八个小时。
……
所以在明危亭问了这句话以后,上代先生也忽然想起,夫人自从跟着他做了明先生的夫人,好像就很久都没出去玩过了。
明危亭听到这里,忽然隐约有了印象:“那之后,父亲和母亲不见了一个月。”
他不至于连两三岁的事都记得,但明家的先生忽然消失了一个月、完全杳无音信这种事,毕竟实在太过少见。
即使是他和禄叔这次在港口停留这么久,也是有明确行踪的。公海上的人也知道明家在处理沉船的事,如果有什么急事要他出面解决,会设法托人带信过来。
但那一个月里,的确没有任何人找得到明家上代的先生和夫人。
有禄叔坐镇,明家在公海的威望还不至于一个月都撑不住,其实也并没出什么乱子。只是这件事闹得多少有些人心惶惶,后来还经常被人提到。
“先生安排好那些杂事,带着夫人偷跑去玩了。”
明禄笑了笑,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地特地补充:“不是潜水、养海螺、出海钓鱼、看日出日落这种玩。”
明先生握着小少爷的手,坐在沙发上,捧着凉茶抬起视线。
明禄轻咳了一声,点到即止不再玩笑,继续拉回话题向下说。
上代先生和夫人把两岁半的明危亭丢给明禄,去度迟来的蜜月,找不到人见证很是寂寞,所以动不动就给明禄发录像和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