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人扣住了任夫人的墓,所以他被拴在那。
他终归不放心这个妹妹,还想再试一试,再想办法把这个妹妹从那家人手里扳回一点。
就像当初任夫人明明已经非常生气、非常恼火,还是要去骆家把门敲开,最后再和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把事情说清楚,想要让对方从给自己编织的谎言和幻觉里清醒过来。
任夫人为什么没法规劝骆母,骆枳就为什么教不好骆橙。
对着那些被撕碎的照片,任夫人的茫然和无力,和小骆总面前那个被打翻的一片狼藉的蛋糕是一样的。
……
荀臻绕回桌子对面坐下,端起咖啡杯。
明炽抬起头。
他刚刚写完这份量表,听见荀臻忽然叹气,以为是自己哪个地方答得出了问题:“荀院长?”
“没事。”荀臻喝了两口咖啡,“在想别的事。”
明炽眨了下眼睛。
他只是看了荀臻片刻,就又问:“和我有关的事?”
“这么神?”
荀臻有点惊讶:“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在术前的时候,患者本人其实也向心理辅导团队解释过,不留太多信息其实也没关系,等做完手术养好身体,自己根据线索也一样能慢慢分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