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炽不再压制嘴角的弧度,他也学这些人,一本正经清嗓子。
他也是刚从禄叔那里拿到这些,把手从风衣的口袋里拿出来,就多了一摞相当精致的信封:“邮轮旅行的邀请函,我在船上见习,可以邀请朋友。”
有些经理看起来相当沉稳,其实已经暗中去踩方经理的脚了。
方航沉稳地踩回去,走到明炽面前,低声问:“方便吗?会不会不太合适——”
“不会。”
明炽身后,走过来的幸运粉丝回答:“我们会邀请所有朋友。”
这句话太像是要在后半句加上举办点什么了,方航愣了好几秒才回神,连忙伸出手:“明先生。”
明危亭已经听明炽介绍过这些人,点了下头,也和他握手:“有劳。”
方航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哑然摇头:“能早点有劳就好了……我们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明先生。”
风波都已经过去,一切都重新回到正轨,但看到明炽被明总管扶着靠在礁石上休息,他们依然会不由自主地冒出遗憾。
因为一切都已经变好,所以这份遗憾再没有必要被说出来,只是十九岁的那个吉他手矫健地纵身跳上舞台,到现在也还只是过了不到四年。
……
如果他们真的能早一点有劳,早一些去把人背起来就好了。
“他还会很健康,只是需要时间。”
明危亭像是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我会邀请他出海旅行一段时间,休养和恢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