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总攻的时间正是晚上八点。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六点半下令八点开始这个动员过程就等于给了任家准备的时间。
对于这一点陈飞扬非常清楚。
但是他没有办法毕竟他手下的是流氓不是军队这样大规模的行动仓促而成是不可能的肯定是需要动员时间的。
不过他也不在乎先他知道任家的动员度只能比他慢其次他这次是已经做好了跟任家硬打的准备。
一直以来陈飞扬就不是打不过任家而是投鼠忌器担心事情搞太大搞得将来有关部门看不下去出手整治两家都没好果子吃。
毕竟大家争地盘也是为了挣钱而已要是把锅砸了大家都吃不到饭那就没什么意义了。
然而现在情况不同了陈飞扬觉得自己的碗快要被别人砸了。既然是这样那也就不管什么锅了干了再说。
应该说陈飞扬这样过激的举动是完全乎任天翔的想象之外。
以他商人的逻辑来说陈飞扬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太过不理性了。
无论有多大的事情总是可以坐下来谈的啊。这样做这不是等于让大家都不要做生意了吗?真以为公安局是摆在那里当装饰用的?还是因为现在还是三十年代的上海滩?崩牙驹的教训还不够深吗?
在收到陈飞扬出总动员令的情报之后任天翔在心里提出了这样一大堆反问句。
而这一大堆反问句提出之后任天翔终究还是得解决问题。
先这种涉及到数万平方公里的组织调动帮派混战任天翔还是第一次面对。
其次任天翔根本就没有想到陈飞扬会突然采取这样暴烈的行动所以根本没有做任何准备整个一措手不及。
在这种情况下任天翔知道如果不想被彻底打死他只能求助一个人。
这个人虽说比自己还年轻但是要说到帮派混战陈飞扬跟他比起来就是小学生。
任天翔接到情报的时候是下午的六点四十五分他给林东来打电话的时间是下午六点四十八分。
当时林东来刚跟冯红程把租楼的相关事宜搞完正在一个茶餐厅吃饭。
“喂任先生有什么事?”
林东来一边把一块叉烧放进嘴里一边问道。
“在西河在广州在珠江流域任何我们两家有交集的地方远扬集团的人都将向我们动全面进攻。一个小时后我们所有的地下赌场夜总会以及当铺财务公司都将受到全面的冲击。”
林东来停止吃饭他把筷子放下“消息确切吗?”
“无比确切。”
林东来沉吟片刻问道:“那你想我怎么样?”
“组织帮战这并不是我所长我父亲也已经年老新时代的帮战他也不适应。如果没有高人相助的话这一次我们任家就是灭顶之灾。所以我希望林先生能够在这时候帮我们任家一把。”
林东来没有说话。
林东来的沉默保持了整整一分钟之久。
任天翔沉不住气了他在电话里说道:“我知道这样说有点失礼但是不管这么说这件事情也是因林先生而起。如果您就这样见死不救的话您不觉得愧对judy吗?”
林东来依然没有说话他继续沉默了。
又一分钟之后林东来长长叹了口气“马上打电话给你的人把除了广州之外所有的生意全部暂时终结所有的人全部撤退同时报警保护硬件设施。”
听到林东来这么说任天翔顿时松了口气“那广州呢?广州怎么办?”
“一切照旧。”林东来看了看茶餐厅墙上的钟“现在是六点五十三分七点半在你的办公室召开紧急会议你们在广州所有的骨干都必须出席另外二三十个最精干的人到你们总部待命。还有马上想办法找一个移动公司的内线。”
“好我马上安排。”
任天翔应道。
林东来不再多说废话把电话挂断站了起来对冯红程说道:“你现在马上到警察局去。”
“我去警察局干嘛?”冯红程不解地问道。
“说你钱包丢了或者是被网络诈骗了总之今天晚上找个理由待在警察局。”
林东来说完不再理会冯红程飞快地离开了茶餐厅消失在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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