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民看后辈的眼神都和蔼了不少:“要不说小柏会疼人呢?西北嘛,干燥,水果吃少了容易上火。”
主任也八卦,打听还不乐意直接说,尽拐弯抹角地问。
秦舟偏不让他得逞,只说:“确实。”
岑民挑眉,憋不住把话挑明:“看来我是老了啊,我那个年代可没人分手几个月还又送药又送水果的。”
秦舟回击:“那不然,我们必须天天打架?”
岑民啐他口是心非,秦舟笑而不语,心里想的却是,就这么点水果都不知道自己送来,是怂还是故意躲?
真躲的话也倒不用多此一举,看来还是怂。
秦舟腹诽完表情亮堂不少,说话都有劲了,顺带跟岑民聊聊下一步计划,还有哪些崖洞需要重点关注。
正事说完,秦舟心情大好,问要不要出去抽根烟,岑民应下来。
俩人走到露天院子里,太阳直射照得人睁不开眼,蝉鸣声很热烈,树荫稀稀拉拉的遮不住紫外线。
秦舟皮肤白,一暴晒就脱皮,所以他尽量往墙脚阴影下站,结果蹭上一身的墙灰。
岑民见他手忙脚乱拍灰的样子笑:“你这细皮嫩肉,怎么想着来这里哇,应该不适应吧?”
“还行,挺适应的。”秦舟抬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