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算。”
“那你试着‘算’一下?”
柏知望猛地把秦舟拉进怀里,蹭他嘴唇上酸甜的味道,随后吻变成了咬,一路下滑,半蹲着,用嘴拨开秦舟胸前的布料。
柏大组长出门时依旧是正经模样,好像刚刚的登徒子不是他似的。
秦舟揉着肿痛的嘴角和胸口,忿忿地骂:“我发现你真是蔫坏蔫坏的。”
一番嬉笑打闹,两个人到工作间后才都收了笑。
今天看起来阵仗不小,许多摄像机架在门口,还有一群穿着电视台制服的人。秦舟盯着道具上的logo,认出来是家还挺知名的媒体。
秦舟问岑民:“什么情况?”
“这不数字化产品要投用了嘛,我们是合作方,来给拍纪录片的。”岑民正说着,瞥见他脖子上的红痕,小声提醒道,“咳,你们以后出门前……要不先贴个创可贴?”
秦舟没明白,一心盯着摄像机呢,没空分心。
柏老师作为组长肯定要接受采访,记者见他模样好,特意安排他去高精度大屏前边做引导,摆拍了好几个特写,还录了画外音。柏知望在哪里都出挑。自己的对象这么招人稀罕,秦舟自豪极了,不知不觉在摄像机后面偷偷站了好久。
大半个上午过去,这边总算是拍得差不多。导演拿着对讲机边看脚本边喊:“还差几个镜头,多找几个人一块来吧。”
几个场控便询问岑民:“请问有没有老师愿意来补拍一下啊?”
屋里能说会道的人基本都已经轮过一遍,剩下都是不愿意出镜的。领域内的天才在研究院的小圈子里呆久了,不想露面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