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清雉的恩师胡岸所在的保密训练班,就是军统局为了给自己培养优秀特工人才,而举办的最大规模的特务训练班。』
苏清雉也是胡岸最为得意的学生。
当他推开客春堂药铺的大门,浓郁的药草味扑鼻,一个墨色长衫的身影,从置放着数种药材的百眼柜中缓缓转身。
“客观,要看点什么?”
“听闻掌柜的这里新进了一批石斛,治我这伤病有奇效,就来看看。”
胡岸摇了摇头,叹气道:“诶,这些日子日本人到处设卡,生怕有人偷摸着给前线的伤员送药,查得严的嘞!药材不好弄啊。这价钱怕是……”
苏清雉:“您且带我去仓库看看货,掌柜的,只要您的货好,价钱都不成问题。”
胡岸满意地点头,抬手示意那扮成车夫的联络员去关好铺面,挂上歇业的牌子,便领着苏清雉来到了堂后制药的库房里。
“老师,您怎么会亲自来?”两年未见,苏清雉有些激动。
“耀中啊,来,坐下坐下。”胡岸拉开板凳,推了推他鼻梁上架着的小眼镜。
苏清雉听话地坐下,“老师,您扮成这样,我都差些没认出来。”
记忆里的胡岸从来都是国民党高官做派,斗篷加军装,一尘不染,何时见过他身着布衣戴个厚镜片的模样,活脱脱一位庸碌市侩的铺房掌柜。
胡岸拿下镜片擦了擦,“还记得老师给你们上过的化装课么?一个优秀的特工,必须具备根据任务需要,化装成不同人的能力,包括女人,包括西洋人。”
苏清雉点点头:“记得,不过我化装课成绩一直都是最差的。”
“知道你小子不想学。”胡岸也不恼,絮絮叨叨的说,“膨胀得很哦,拿个搏击课第一,就自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你还早得很,早得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