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和心理上的刺激,让钟淮廷几欲发疯。
他自诩修身自持,从不会因为什么人乱了阵脚,可是面对着苏清雉,总是不一样,总是有什么不一样的。
附身再度吻上苏清雉的唇,卖力地色情地纠缠,下身在他浅红的股沟间进出,钟淮廷握着苏清雉的腰,他像个初尝禁果的少年,动作越发莽撞而不受控制。
他想把那个素来矜贵的大少爷弄得乱七八糟,弄得只认他一个。
他被自己疯狂的念头吓到。
可又掩不住这喷薄而出的邪恶的欲念。
苏清雉大口地喘着气,他努力要冲破潮水般恐怖的情欲,努力想要重拾清明。
“喜欢……么?”
在无止尽的冲撞中,苏清雉心心念念着一个答案。他偏执地握着那枚铜章,铜章锋利的棱角在他手心割出了一道口子,掩在纵横交错的伤疤里。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追问的、钟淮廷“喜欢的”对象,究竟是这枚不再有意义的毕业证章,还是他苏清雉这个人。
他只是执着地求着那个答案。
他在与自己较劲。
这样的话,放在平时,苏清雉是决计问不出口的。
他其实很疼,浑身都疼,尚未愈合的伤口、以及股间最难以启齿的地方。
“钟淮廷……徽章……”
苏清雉不依不挠着,他眼角有泪,他被反反复复地折磨,继而反反复复地崩溃,反反复复地在清醒与迷乱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