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峰。”
“你们还真是走哪儿都能碰见,他之后没继续找你茬吧?”南子问。
柏沉松手里转着张卡片,“没有。”
“那就成。”南子把脑袋转回去,“但说真的,他那身穿着还真挺帅,我刚上楼半天没认出来,坐按摩椅上回忆了会儿才想起来,你说我也买身西装穿怎么样?帅吗?”
“他刚才帅吗?”柏沉松抓住字眼回忆了一下,就感觉挺模糊,但刚开门的时候他确实惊了那么一秒。
南子还回了一句,“帅啊。”
柏沉松笑了下,偏头看窗外没说话。
校门口的大巴已经来了,司机蹲在门边上抽烟,底下的行李层开了门,也就放了不到四个行李箱,大家东西拿的都不多。
“还有半个小时。”柏沉松跨腿上车往后走,接过南子的包帮忙放在顶上的行李层,“吃个早饭?”
南子笑,“行,我还想吃生煎包呢,回回去都关门。”
“人家是早餐店,你回回都两点去。”柏沉松抚了一把南子脑袋,弯腰下了巴车。
他跟南子是高中暑假认识的,当时还没进大学,学生提前拉了个预备入学的大一新生群,南子在里面就很跳腾,话多,柏沉松不说话,但把南子名儿记了个清楚。
后来是军训的时候,男寝几个人除了柏沉松都闹,大晚上出去喝酒打架,结果有一天大晚上南子给柏沉松打电话,说求他帮忙,柏沉松问他在哪儿,南子说在马路上被人开瓢了。
隔了没两天,大半夜的柏沉松又接电话,这回是南子进局子了,要交罚金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