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再不开就碎了。
那俩人柏沉松,南子都见过,上次生日会上一起切蛋糕的人,谁能想到一起过生日的人,这会儿能手里拿着玻璃瓶过来打人。
“你他么什么意思?”那人声音放缓了点儿,看着乔庭,一步步朝前走。
柏沉松挡了一下,“你干嘛?”
“你自己干的恶心事儿还好意思说。”乔庭气的攥着拳头,声音听着稳,但尾音又颤着。
那人被挡着,身子朝前倾,步子没往前,“我干什么恶心事儿了?你自己先说的分手,我去找别人你还不乐意了,怎么了?我还得守着身只能操?你一个了?”
柏沉松推了一把,“你他么好好说话。”
“不是,我他么真就纳了闷了。”南子皱着眉站旁边,“你他么一个欠钱的还凶?你凶你大爷个腿啊!”
那人抬头指着人,“乔庭,我说了我暂时拿不出来,让你缓会儿,你非逼我是吧。”
“缓会儿缓多久?”柏沉松冷着声儿,“你当时要钱,他到处给你凑,这会儿还钱你就不能到处凑凑了?”
那人急了,偏头瞪着柏沉松,“我跟他的事儿管你”
“关我事儿,你要钱拿不出试试。”柏沉松冷眼看着,两个人凑得近。
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会丧失理智,疯魔了一般。
就那么两秒的功夫。
那人不知道从哪儿抄出来的玻璃瓶子,举手挥起来朝下砸。
柏沉松躲了,说实话勉强能躲得过去。
结果旁边梁峰冷不丁的直接一脚下去,速度快的柏沉松都没反应过来。
那人后背狠狠的撞身后啤酒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