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前,柏沉松是打死都不会说这种话,现在对着梁峰成天挂着笑脸,其实挺不像他的。
但也挺好。
两个人都变了点儿。
考试两个小时,考完柏沉松直接去了导师办公室,主要就是商量一下毕业论文选题。
聊天难免就扯到了成绩和研究生的事儿,柏沉松其实不想聊这个,全程一直点头应着,也没说太多。
会开完差不多四五点。
去食堂吃了份儿饺子,冰柜里的绿豆冰还带着冰沙,吸一口冻的牙齿酸。
柏沉松骑了个单车,单手拿着罐喝的,偶尔等红绿灯的时候吸两口。
他准备回家拿个健身包,这两天喝酒喝多了,连着几天没锻炼。
健身房还是梁峰那家。
柏沉松进去和朋友打了个招呼,刚好七点多,下班高峰期,健身房也跟下饺子似的人多。
用器械还得排队,柏沉松跑了二十分钟热身,找了个刚好空闲的器械,练了几组背。
手机一直揣在兜里,调的震动。
估计是练的太专注,手机震的时候也没反应过来。
柏沉松满身滴着汗水,坐在地上喝水的时候才想起来看一眼手机。
梁峰给他打了将近五六个电话。
“喂,你会开完了?”柏沉松坐地上气儿刚喘匀。
梁峰回:“开完了,你在那儿?”
“健身房,你来吗?”柏沉松笑。
“去不了,等会儿还有事儿,去下养老院。”梁峰顿了下,“我们先去吧。”
柏沉松懵了下,“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