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梨睡着了,南子肩膀被人枕着,自己也困,脑袋一仰也没了意识。
就前面两个人还清醒。
梁峰瞧着没动静儿了,右手朝旁边伸过去,抓住了柏沉松搭在腿上的手,捏着揉了两下。
柏沉松这段时间挺听话的,抱着亲着抓着都没动静儿,挺乖的。
这种假象让梁峰有点儿上头了,想干点儿过分的。
他偏头瞄了一眼平静看着窗外的柏沉松,手一挪,朝大腿不可言说的地方猛地抓了一把。
柏沉松跟那刚出水的鱼似的,唰的就蹦起来了。
一巴掌赏在了梁峰手臂上,都给人家扇红了。
柏沉松愣了下,装模做样的,“没事儿吧。”
“断了。”梁峰回。
“长点儿记性。”柏沉松笑了笑,“你能不能给个提示,吓我一跳,给我抓坏了。”
“好。”梁峰笑着看了他一眼。
到酒店几个人就散开了,柏沉松跟着梁峰又回到那件鲜花围绕极其夸张的主题房里。
门一推,一股玫瑰花夹杂着香薰味儿就扑了出来。
重新打扫过,鲜花都重新换了一批。
柏沉松转身放门卡,滴答一声,上方灯亮了。
身子刚转回去,腰突然被一双手抓着,梁峰压着他靠在墙上,手掌停在两侧衣角边缘,向上滑动,露出了底下精壮的腰,衣服滑下来,梁峰手在里面没出来。
他低头在柏沉松脖颈上蹭,厚重灼热的呼吸扑在皮肤上,柏沉松烫的浑身燥的慌,刚想推开点儿。
梁峰突然张嘴含上了柏沉松喉结那块儿。
柏沉松身子向后使劲儿靠,嗓子里没忍住哼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