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浑身汗淋淋的贴在一起,粘腻滚烫,爽的头皮发麻,微光照在脊背上,汗水透着光泽随着动作越发显著,汗水滴透了单薄的床单,一团糟。
窗外寒风吹的玻璃吱啦响,里面干柴烈火一点就燃,柏沉松手臂死抓着床边缘,肌肉充血,一道道青筋绷的突出。两段粗重的呼吸混杂在一起,彻底乱了节奏。
柏沉松骂了句混蛋玩意儿,后面话没说出来被打乱的稀碎。俩人一场一下跟打了架似的,做起来就是往死里折腾,爽是真的爽,累也是真的,那后背前胸惨不忍睹。
梁峰起身开了个点窗户透透风,气儿还没喘匀,胸口上下起伏,浑身的汗。
柏沉松手指头都懒得动,趴那儿喘气儿一句话没说。
被子稍微盖了盖中间,梁峰翻身躺过去,在柏沉松侧脸的汗珠上亲了亲。
“这会儿真饿了。”梁峰趴在他脸边笑。
柏沉松回:“自己做去吧。”
没力气还不算事儿,柏沉松腰上那一圈圈的红印都是被捏出来的,大腿上一块块全红了,像滚下楼梯被磕了似的,看着怪惨的。梁峰肩膀上也是一圈的牙印,还有背上那几道手印,力气也不小。
他怀疑这人就是故意报复抓出来的。
俩人躺那儿真跟打了一架似的,床单揉成一团堆在了角落。
梁峰把柏沉松脑袋掰过来,面对着,侧着脸看他,手指搭在他发丝上轻搓,“你说我要是不检查,过阵儿真的看不见”
“不会。”柏沉松睁眼看他,“有我在不会。”
梁峰轻柔笑了笑,“是,幸好还有你。”
“哥。”柏沉松慢慢的出了个声儿。